第十八章她一直都很好

个人像是一只被突袭的猫咪，呆滞、无措，还有一点想要躲开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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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几天应该哭了很多次吧。

他看了一眼她的眼睛，有点肿肿的，里面还带着点水气，但又努力装作镇定。

「……？」

宋知恩这才回过神，察觉到学长抱得非常紧，她愣住了，手足无措地想推开他：「学长……？」

「不要动。」

他的声音有点低哑，像是在压抑什麽。

「学长……」她微微颤抖，红着脸，声音小得像蚊子，「你在生气吗？」

许慕霖沉默了一下，然後……他低低地笑了。

「你觉得呢？」

他的手轻轻收紧，把她又抱紧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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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说要放过你，你就打算自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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