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无法触及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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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啦。」她低声回答，退缩了一步，指了指书架那头，勉强找了一个理由，「今天来找资料。」

那个nV生终於开口了，声音轻柔又好听：「慕霖，这是……？」

学长偏头看向她，语气自然还带着一丝与她说话时不同的温柔：「同系的学妹。」

他对宋知恩说话的语气，也是温柔的。

可是知恩突然觉得，这份温柔变得有点遥远。

她的指尖有点颤抖，但她还是故作轻松地笑着问：「这是学长的nV朋友吗？」

她本来还抱着一丝丝的期待，期待学长会说：「不是啦，只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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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学长只是点了点头，轻描淡写地回答：「嗯。」

就像是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

「哇！超级漂亮！」知恩努力扬起笑容，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很平稳很自然。语气听起来像是真的在夸奖，而不是挣扎地掩饰心底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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