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蘅一张高贵冷艳的脸顿时垮了下来,随后用着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嗐,白高兴一场。”
谈婳:“……”
她被盛以蘅干词穷了,最后干脆地将头扭向了电梯内壁,仿佛在面壁思过似的,谁也没去看。似乎这样就能逃避掉盛以蘅和郭澜以的问责,让耳根子清净下来一般。
好在盛以蘅一向很有分寸,见到谈婳这般被自己烦得不行的样子后,她立刻便见好就收,没再继续去叨扰对方。
否则自己做得太过分了之后,omega当真讨厌上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郭澜以本就是抱着看戏的心情,若非刚刚被盛以蘅的声音给吸引到,她才不乐意见到谈婳呢。也真是奇了怪了,平时她不和谈婳碰面待在一块儿时,就好好的,浑身哪哪都健康。
可偏偏每次只要一遇上谈婳,她就跟肚子里也揣了个崽似的,各种反应都来了。
——应该是自己先前给谈婳弄得紧张应激了,郭澜以面无表情地抱着胳膊总结道。所有alpha都知道omega是群弱不禁风的瓷娃娃,所以自己当时也被谈婳吓得不轻,继而下意识地过度担心和紧张对方。
于是身体便下意识地产生了反应。
于是谈婳之前的那一番解释,也相应地跟着变得合理起来。只不过稍微有点不同的是,其他准爸爸是因为感同身受,以及手足无措,而自己则是因为有着一颗长辈般慈祥温暖的拳拳关爱之心。
这是目前郭澜以能够想出来的最合理的理由。毕竟从前她也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孕妇,谈婳是唯一一个,和她朝夕相处多日的omega。
想到这里,郭澜以不禁瞥了眼谈婳,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手贱去撩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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