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不少银钱,大吃大喝也不是问题。
如今东西送到了,她也该去宛国把剩下一半的银钱取回。正好宛国盛产金山梨,可以顺带稍走一箩筐。
卫瑾听罢,微微沉吟,只道:“正好了,为师与你顺路便一起走吧。”
这儿到宛国也要半月,到时候再想想其他法子。横竖他是不愿离开阿昭的,他找了一年的徒儿,如今只见上了数日他都没有看够呢。况且还有个这么碍眼的徒孙在,放任他们两人独处他实在做不到。
卫瑾心中又是重重一叹。
当时还想不通阿昭为何如此执着,宁愿绝食也不愿去历练,现在他也明白这种心情了。
可惜他明白得太迟。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爽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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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师徒孙三人便一道启程。
驿道上,有两辆车舆在缓缓前行。昨天下了场雨,地面有些滑,微风从车窗外卷入,带了丝入秋的凉。
卫瑾握了书册安静地坐在一边,时不时有翻页的声音响起。阿昭倚在车壁前,擦拭着沉水剑。宁修看了看卫瑾,又看了看阿昭,凑到阿昭耳边,小声地道:“师父,后面不是还有一辆车舆么?”
阿昭笑了笑,轻声回道:“你师祖是无论去哪里都要带上一车的书卷。”之前见到师父的时候,并未见到身后跟有车舆,本来以为师父改了这个习惯,原来是车舆未到而已。
看来师父还是没变呀。
阿昭收回沉水剑,抬眼看了下卫瑾,刚好对上卫瑾的目光。
卫瑾温声问道:“阿昭在说些什么?”
“想起以前阿昭与师父去琼国,路上遇到山贼,师父执剑以一敌十,”阿昭笑了笑,道:“记得当时师父还在罚阿昭背书呢,也是那时阿昭见到师父用剑的英姿才起了当剑客的念头。”
忆起过往,卫瑾的唇角笑意加深。
阿昭又道:“不过这些年来,师父也没有怎么变过,出远门时依然是书不离身,”视线落在卫瑾的发上,阿昭眨了眨眼睛,“师父,这不是阿昭以前送你的碧玉簪么?”
卫瑾颔首。
阿昭记得师父很少戴玉簪,之前见到师父的时候也没注意,今日仔细一看,还真的是当初自己送给师父的玉簪子。她说道:“前些时候阿昭经过琼国时去拜见了沈师伯,和师伯闲谈时,才得知原来师父并不喜欢玉簪。”
“也不是不喜欢,只是……”
宁修接道:“嫌重对不对?”
阿昭笑出声来,说道:“沈师伯这么一说,阿昭才想起来师父身上的确是一点饰物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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