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他恨不得把她按在地上好好教教她

吗？”

“可是星野，我真的很需要这次机会，我想去读书，想要过更好的生活。”

“如果将来有一天我真的能站稳脚跟，我们……应该会更好的吧。可是现在，我真的一点儿底气都没有。”

何苒絮絮叨叨、掏心掏肺地说了一堆，可程星野一直不答。他紧绷着脸，眼角眉梢的线条坚y疏离。窗外的天空已经Y成浓郁的灰sE，他所有的表情都隐藏在Y影里。

市区越来越远，群山似近在眼前，道路两旁的树木高大繁茂，空气中弥漫着水汽和绿意。大G来到一个高速路出口，程星野猛打方向盘，车子沿着转弯的环道下了高速，驶入宽阔的林荫路。道路旁是一条河，由于下雨，河水b平日湍急，河边布满大大小小的鹅卵石。车子下了大路，越野车轮轧过泥泞的小路，又碾过被雨水冲刷得五颜六sE的鹅卵石，最终在河边停了下来。

“苒苒，你信任过我吗？”停稳了车，程星野趴在方向盘上，声音期期艾艾：“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何苒不由叹了口气，她说了这么多，好处坏处、计划变化都说了，可程星野还是抓着她没有事先和他商量这件事不放。

程星野凑近，掐着何苒的下巴让她看着他：“苒苒，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把我当回事？”

“不是这样的……”何苒摇头。

闻言程星野望着她的目光柔和了些，倾身在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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