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兴侯攥紧扶手,咬牙切齿:“这些人,根本不把本侯放在眼里!”
若非当年丢了官职,他如今至少也是三品大员,岂容这些人如此轻慢?
堂下仆役大气不敢出,屏息静立。
沈奕璘更是怒不可遏:“都怪沈持盈那贱婢!若不是她在御苑当众推父亲入水,京中各世家怎么对我们避之不及?
“偏偏教她怀了龙种,把事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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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日因讲学错过宴席,他就恨得牙根发痒。
若他在场,定要闹个天翻地覆才罢休,本朝以孝治天下,一顶不孝的帽子扣下来,任凭她是中g0ng皇后,也难逃追责。
沈婉华端坐在旁,手捧青瓷茶盏,听闻二弟这番话,她葱白的指尖蓦地一颤。
一个半月前,太医院脉案上多了几笔皇后遇喜的记录。
她原还存着几分侥幸——毕竟从段福春口中得知,庶妹在王府时就曾闹出过假孕的风波。
直到那日在御花园,亲眼看见庶妹月华裙下再难遮掩的隆起弧度,她才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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