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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乘瞥了一眼男人的胸口,流出来的鲜血好像止住了,但流了这么多血,这个男人居然还能在这儿跟他们说话,不像个普通人。
“咳咳咳。”男人掩唇咳了几声,眉眼间带着几分娇羞道:“别这么直勾勾的看,我会不好意思的(石更的)。”
随乘觉得这个男人脑子有病,而且是大病,说不定是被异种感染了脑子。
最后随乘还是让陈江给他包扎了一下,身上的血彻底止住了。
只是男人的伤不能行走,随乘让陈江背他,陈江愿意,但男人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