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的,很肥大,可以当被子了都。不过我个子比较高一点,所以穿上倒是并不笨拙。冬天出勤的时候我经常穿着这个肩上有徽章的军大衣,暖和方便。
慢慢的就睡了过去,不过睡的不深。迷迷糊糊间我就觉得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站在穿户外,手里拿着一把梳子。嘴里念着‘姥姥,我给你梳头。姥姥我给你梳头’。
忽然,那女子就进屋子里,她一只手里拿着一把红色的桃木梳子,另一只手里拿着一面小镜子。边往我身边挨,边低着头照着镜子梳自己的头发,嘴里念叨“来,我给你梳头...来,我给你梳头...”。
我身上的汗毛都一根根的立了起来,双手开始攥拳,很吃力的攥紧。
左手小拇指那种钻心的,短暂的疼痛立即让我惊醒过来。
下意识的,那一拳还是打了出去。什么也没有打到,这只是人类下意识的反应。
浅睡容易做噩梦,此时我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湿透了。
点上支烟,这下也没有了睡意,就在那干坐着。
外面有一个轻微的声响,我脑子一个激灵,目光就射到了窗户上。看到外面的地上躺着一个二八车子。
“砰”的一声,一个人闯进来。
死人了,死人了。他嘴里喊道。
我脑袋一炸,三年从警第一次碰到一个这样报案的。问道“谁死了?在哪?”。
那个人像是吓的不清,结巴道“李...李...李家...李家坨子...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