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如常,仿若只是随口问起一件闲事:「你去问问,这几日二楼是谁在当值的?」
语气一顿,又补了句:「顺便问一声,那位……可还安好?」
春喜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点头应声:「奴婢这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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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便听见她匆匆的脚步声自廊下响起——「回小姐,这几日一直是翠枝在当值。翠枝说,二楼那位一切如常——早晚练曲,饭食按时定量,与往常并无不同……看着,也没什麽异样。」
林初梨听完,只淡淡「嗯」了一声,没再问。
她本以为,自己听见这消息会松口气。
——他没异样,那她就也能假装那日只是梦一场。
可那四个字落下时,她却像被兜头泼了一瓢冷水。
那一瞬,什麽情绪都涌了上来,乱七八糟。
她站在池边,风正起,拂得水面碎光一层层荡开,如同她这几日反覆压抑的念头,被一搅,又浮了上来。
她低头,指尖下意识地摩挲衣袖边缘,一圈一圈地抚平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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