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此目中无人,今后还不知那金素棉要如何趾高气扬!往后我恐怕也……不若今日和姐姐一起去了……”
映玉哭了两天,又染了风寒,而下说了一长串话便支持不住了,锦月让她不要多想,好好歇息,很快就会被放出去。
映玉昏睡过去,锦月躺在阴湿地稻草堆上,望着墙洞上那方巴掌大的窗,漏下几缕亮光,渐渐地,那唯一的亮光随着夜色而消失殆尽,就像她的体温和气息,一点一点从她身体里流失。
短短几月便受了两次牢狱之灾,她的身子,已是极限……
夜深了,锦月只觉浑身冰冷、无处不痛,难道,真要死在这里吗。死了也无妨,有了映玉,小黎也不算无依无靠……
渐渐,锦月听见沉稳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走近,烛火的光渐渐亮起来。脚步声近在耳畔后,竟似有了几许慌乱,节奏变快了。
锦月忍着脖子火辣辣的鞭伤,费力地转过脸去,面前高大的男人背着烛光,暗成了一道剪影,锦月只能看清脸侧那一双纤尘不染的金蛟龙纹黑缎靴。
又几道人影晃了晃,仿佛是奴才出去了,牢狱里更加安静下来。
锦月费力地仰望面前男人高大的剪影,声寒刺骨:“太子殿下好兴致……夜半更深还不忘来、来看我这个……咳、咳……这个不干不净贱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