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之约

图拉齐昱下水，做着最后的抵抗，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既是齐小公子辩赢了我，那我便要拜齐小公子为师！”

\n“胡闹！”

\n“可以。”

\n齐父和齐昱的声音同时响起，两人面面相觑。

\n齐昱向齐父一颔首，又转过身来对卫怀序做了一礼。

\n“感谢卫小公子厚爱，吾观卫小公子才气过人，不如你我约定五年之期，五年之后，在此地辩经，若吾仍能辩得赢你，就做你的老师。”

\n“在此期间，你若有空，亦可来齐氏族学翻阅书籍，与吾讨论君子六艺。”

\n齐昱将腰弯的很低，双手扶掌举过头顶，卫怀序透过他衣袖的缝隙，看到他对自己狡黠得眨了眨眼。

\n卫怀序眼睛一亮，立马点头如捣蒜，拉着自家便宜爹的袖子甩啊甩：“爹爹爹爹，就这样办！”

\n这样一来，她就不用拜师了！

\n卫黍无奈，还想坚持，却听齐父一板一眼得从喉咙间挤出声音。

\n“若卫小公子来族学读书，吾私下里，也可教习一二。”

\n……行吧。

\n人老师都这么讲了，也不能强逼他。

\n卫怀序跟着卫黍往出走的时候，笑得春风满面，转头看了眼给自己解围的齐小公子，只觉得这人越看越顺眼。

\n……然后就看到齐昱伸出五根手指举到颈边，含笑比了个口型：“五年。”

\n……

\n她还以为那五年之约是齐昱为了解救她而口嗨的呢……

\n结果真的要办啊……

\n——而五年之约的结局，也不言而喻。

\n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最后卫怀序带着束脩上齐府拜师的时候，还顺道拉了个卫子安给自己垫背。

\n说来齐昱的办学方式，也是遗传了他的父亲。

\n和许多的私塾一样，齐氏族学是以儒家经典为主修书目，君子六艺为辅修课程的。凡有性格顽劣者，也免不了戒尺伺候。

\n卫怀序倒是从没受过先生的戒尺的，而卫子安就不太好受了。

\n三天不打，就能上房揭瓦。

\n后来和先生混得熟了，卫怀序也顺势和他聊起了前文提到过的，她五岁时创办的那个学堂。

\n学堂以接受平民、贫民、难民的孩子为主，修习的课程主要是算数、物理、化学这样能够让人赖以谋生的手段，至于儒家经典，就学的很浅薄了。

\n最后两人一合计，决定取长补短，将齐氏族学与卫家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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