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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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夏梨和陈柯桥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教室里依旧很吵，秋杳却觉得身边这块空间莫名安静下来。

程斯聿的长腿随意搭在课桌下面的横杠上，他指间夹着一支黑sE中X笔，那笔在他修长的手指间灵活地翻飞旋转，偶尔被指腹轻轻一压，稳稳停住，节奏从容。

他的视线时不时掠过秋杳的脸颊，又漫不经心地移开，过一会儿，又像被什么牵引着，飘了回来。

秋杳低着头，假装整理桌上那盆小小的茉莉，余光隐约g勒出身旁的男生仰靠在椅背上，没个正经的坐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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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上了喜欢的园艺课程，秋杳的心情没有起初程斯聿看到时那么沉闷。

他正想着，一只纤细的手突然越到眼前，指节虚虚弯着，掌心泛点粉，纸条上面用黑sE签字笔写着：“你下半节课去后面坐吧。”

程斯聿顺着胳膊向手臂主人看去，眼神直gg的。

“不去。”

他顿了顿，身T微微前倾，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气息拂过她的耳廓，“还有，这位学妹，想说什么直接跟我说，传纸条多没效率？我耳朵又没聋。”

这话说得很理所当然，程斯聿平时不太注意别人投向他的目光，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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