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狗的

，对面的程斯聿几乎没动筷子，只支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n“你怎么不吃？”她含着半口饭，含糊地问。

\n“没胃口。”他答得随意。

\n于是，秋杳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盘子里的那一整块蓝莓芝士蛋糕。她想吃，又有点不好意思。

\n“想吃就吃。”程斯聿像是看穿她的心思，直接把碟子推到她面前。

\n秋杳耳根微热，拿起小勺，斯斯文文地挖了一角送进嘴里，浓郁的芝士香混着蓝莓的酸甜在舌尖化开。

\n“跟你妈做的比，哪个好吃？”程斯聿忽然问。

\n“啊？”秋杳一愣，抬起头。

\n“我看她在家好像给你做过这个，端到花圃让你尝。”他补充道，眼神坦荡。

\n“你偷看我。”秋杳脱口而出，脸颊因进食和情绪鼓起来。

\n“什么叫偷看，那是光明正大，整个程园都是我家的，我看看你怎么了。”

\n他骨子里那股理所当然的少爷劲儿又冒了出来。秋杳实在被噎得无语，懒得跟他掰扯，干脆埋下头，专心对付剩下的蛋糕。

\n……

\n“反而是你那个外教，”程斯聿靠在对面椅子的靠背上，姿态看似闲散，问起秋杳：“他平时有没有不正常地看过你，或者跟你私下讲过什么不好听的。”

\n秋杳握着勺子的手顿住，她摇摇头，如实道：“除了上课他总叫我回答问题，其余也没什么特别的。”

\n程斯聿没立刻接话。刚才趁她昏睡输液，他不仅安排了医生和餐食，还直接动用了程家在德瑞的关系网。

\n他快速浏览了系统传来关于这个新外教的信息，又给陈柯桥发了消息，陈柯桥他爸是港城出入境管理局的副局长，查个外籍人员的过往底细，门路最正。

\n几条零星的，被压下的举报记录和陈柯桥那边初步反馈回来的模糊信息，已经足够证实出这个人的不正常。

\n“他有问题。有人见过他骚扰女学生。”程斯聿看着秋杳那张漂亮清纯的脸，声音冷了下来。

\n秋杳眼底瞬间漫上惊惶：“你是说·…那盆水是他故意的?”

\n“现在还不好说。”程斯聿的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看到秋杳嘴角的米饭，觉得碍眼，顺手给她拂去，继续道：“但你刚来两周，能得罪谁？多半是他看没什么背景，好拿捏，盯上你了。”

\n“为什么是我？”

\n程斯聿顿了顿，眼神又淡了几分，“出于某种男性的变态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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