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是水做的

她转过来看着自己。

\n明明只需要将她往水面上带一下就好，可他抓她时却还是没忍住多用了一些力，让她贴上了他。

\n眼见可怜的女孩儿大口喘着气，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有几滴挂在睫毛上。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因为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口，泳衣领口处的水珠正顺着乳沟滑进去。

\n太诱人了，程斯聿决定收回之前说过她很土气的话。

\n他又用拇指抹掉了她眼尾边缘的湿痕，低头仔细凝视起她的每个细节。

\n他想，她明明是水做的，胸脯贴到他身上时，软软的肉滑动着，蹭着他。

\n————

\n男生靠得很近，温热的气息会拂过秋杳湿漉漉的额角。

\n秋杳努力集中精神在他的指令上，却无法忽视程斯聿的存在感。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拇指指腹在引导她身体平衡时，不经意地摩挲了一下她胸侧的软肉。

\n秋杳怕程斯聿是在调戏她，于是抬头看他的表情，却发现程斯聿表情很平淡。这种纯粹而不带杂质的审视，反而让她心跳得更快了。

\n“专心点。”他似乎察觉到她的走神，声音低沉地提醒，扶在她腰侧的手微微用力，稳住她有些晃动的身体。

\n她慌忙低下头，再次将脸埋进水里，让冰凉的池水掩盖住脸上可疑的热度。

\n“还害怕吗？”程斯聿给了秋杳时间缓冲，而后开口问他。

\n“不怕了，继续吧。”秋杳摇摇头，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n——

\n秋杳跟着他游了一圈，似乎摸到了一点漂浮的门道，手脚协调了不少。

\n两人缓缓滑向池壁，程斯聿正准备扶她靠岸，手刚搭上池边湿滑的瓷砖边缘，却突然轻“嘶”一声，猛地收回了手。

\n秋杳转头看去，发现他食指指腹被泳池边的金属扣划了道小口子，正渗着血珠。

\n“你”秋杳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那只好看的手上现在多了道刺眼的红痕。

\n她想起书包里常备的创可贴，急道：“我去拿创可贴。”

\n“不用了，”程斯聿随意甩了甩手，不在意道：“小伤。”

\n秋杳心口一紧，那双手曾在她梦里出现过太多次，现在却算是因为她受了伤。

\n歉疚涌上来。“不行，”她坚持道，“水里不干净，会感染的。”

\n程斯聿看着她紧蹙的脸，眉骨一挑，像是突然改了主意：“我的休息室有医药箱。”

\n他顿了顿，视线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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