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站时江芜才下车,楚弋闲散地跟在她后面,出了站口才去牵她手。
\n天空依旧阴沉沉的,但没有要下雨的迹象,刚在寺庙门口买的那把伞显然用不到,楚弋嫌碍事,思索几秒还是忍住了把它扔掉的念头。
\n许是天气不够好,街上的人流没有以往那么多,江芜觉得自己有点在漫无目的地拉着楚弋浪费时间,走到烟台山公园后又没心情欣赏,兴意索然地继续往下,直到走进一条巷道,混合着空气里的潮味,回忆蒙太奇式地闪回放映在脑海,她很真切地想起答应楚弋的第一天也是这种情形。
\n往下过了几条街道是中洲岛,没有开放,所以人很少很少。
\n她抬眼去看楚弋,在走到解放大桥时停了下来,远处乌云散开一角,透下几缕光线,而雨也偏要这个时候往下落。
\n细雨昏黄,江芜率先放开他的手,楚弋撑开伞后垂眸去看,她两手合在一起交叉摩挲,显然有心事,“怎么?”
\n说着把手伸过去,举在半空。
\n江芜没牵,她踌躇着看向远处,又慢慢把视线落到楚弋脸上,喃喃出声,“楚弋,快一年了。”
\n去年的天气也是如此,细雨朦胧,无知无觉的,就和楚弋凑到一块去了。
\n“对啊。”
\n见人不主动牵,他也不逼,手自己插进衣兜里。
\n“我们就到这里吧。”
\n楚弋眨了眨眼睛,“那我打车。”
\n“我们分手吧。”
\n远处在这时候堵了车,鸣笛声在冷雨中一下一下地响,余音还未了接着又是此起彼伏的喇叭声,江芜的声音掺进去,吵闹到快要听不清。
\n楚弋忽然不懂这个点怎么会堵车……怎么都到今天了怎么会说分手。
\n“不分。”
\n他八风不动地站在原地,如以往那样回绝着她,在楚弋看来这是没商量的事情,他也以为能和以往一样可以妥帖的解决,他说不可以江芜就不会再提。
\n但是江芜没打算再包容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天价卡塞进他手里,包括那天为她戴上的白玉手串,她的手很冰,只是一瞬又撤离,独留一张带有她体温的卡和白玉手串落在手心里。
\n“我说认真的,当初我们只是因为有约定所以在一起,其实你也清楚这不算谈恋爱,我是需要钱,我现在不需要了。”
\n“所以也不需要我了?”
\n江芜扯着嘴角咬住点下唇肉点头,“是。”说出这些话时心里闷得难受,加之昨晚没睡好,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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