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醉眼迷离时曾跪於他足前,学他今日这般拜礼——只是那拜非为祖宗,而是为他K裆之下,yAn气正盛的「家族香火」。
无声眼睫轻垂,心底浮念难息。那夜他令金蔻双膝磨红,却换她喃喃一句:「郎君如此虔诚,当真是堂上香火不绝。」
这一语,竟与今日香案之上,祝词「香火不绝、子孙绵长」遥相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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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虔敬,还是亵渎?
他忽而手中香枝一斜,烧痕擦过指尖,灼痛处竟令他神智更清。他下意识一抬头,见赵氏主母眼神已落在自己掌上,唇边无声一撇,那笑里含刀、冷火藏针。
「多情而不专,终非家主之相。」——那是他十三岁时,赵氏在茶後对他说的话。他从此便学会了收敛与笑容叠用。
今朝再见,无声心知:这一场祭祀,不只是对祖宗,更是对权位的检阅。
香案旁,谢盈雪静立於nV眷最前,一身月白袍裳衬出她身姿端丽。盈雪目光极轻,却将无声手中微颤尽收眼底。
她知弟弟近来压力极重,榜眼入仕後被父亲寄以厚望,又遭主母侧目提防,所谓「风光背後」皆是刀锋。她心疼弟弟,却也知:谢家之子,无人得逃得了这条香火绳索。
「若他真心厌这祭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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