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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他放弃了思考。他感觉到她头发的柔软,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像青草一样的气息。他的心跳和这个世界的规则,似乎都被这个nV孩打乱了。
「我没有做梦过。」他说,这句话像是一种坦白,也是一种求助。
「你在做梦吗?」她在他耳边轻声问,气息温热。
「我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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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其实是我在做梦。」
「这也有可能。」
「还是我们都在做梦。」
「希望如此。」他由衷地说。
「这是谁的梦呢?」她的问题,像一颗投入湖心的石子,激起一圈圈涟漪。
「不管是谁的,醒来後不都会忘记吗?」浩泽的现实主义,在此刻又顽固地冒出头来。
「有时候会,有时候不会。」
「那为什麽要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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