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道歉，九十度弯腰，多次保证没有下次。

\n宋衡赶紧打圆场，“下一位。”

\n有了前车之鉴后，后来的人都谨小慎微，没发生其他问题。在十一点前结束会议。

\n宋衡安排好助理整理会议室，便联系安排洽谈的事宜，原本的时间安排紧密，像晒干了的海绵，挤不出空隙。宋衡和对方商量了很久，才将洽谈的时间往后推了半小时。

\n处理好事情后，宋衡推开总裁办公室的玻璃门，将时间的调整告知容晖。

\n容晖面前放着几份文件，鼻梁上架着黑色的半框眼镜，带着蓝光的镜片在光下显出一块反光。

\n反光消失时，奇异的异瞳出现在镜片下。

\n容晖：“不用，告诉他们按照原来的时间。”

\n宋衡：“……”

\n“好的。”

\n他认命地走出办公室，又拿起手机开始拨电话。

\n将事情都处理妥当后，宋衡走回办公室，由内向外的冷空气让他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n宋衡：“那天的事情，也许他就不是认错人了，虽然前世的记忆不可能恢复，但可能也许还有其他因素，比如下意识？毕竟你们在一起相处那么多年……对吧？”

\n越说他的底气越弱。

\n“说完了？”

\n容晖抬眼，冷冷朝他瞥去一眼。

\n宋衡：“嗯……”

\n“出去。”

\n宋衡：“好的。”

\n听着玻璃门关上的声音，容晖捏着笔的手微微用力。

\n思绪很乱，文件上一行一行的字在眼前划过，没有一句话真正读进心里。

\n翻页的指尖顿了一下，紧接着泄气般的放下手，揉了揉眉心。

\n**

\n温昱对着设计概要出神。

\n脑海里不断地闪过昨晚的场景。容晖在他面前一遍一遍地重复说同一句话。

\n那句话的意思，应该是他不在意了，接受了自己的道歉了吧。

\n话说回来，那天他喝醉到底都做了什么？好像是容晖来接的他回家，然后就是循环往复地掉下床、被捞起来，掉下床、被捞起来……

\n他隐约记得自己闻到了一股味道，木质的气味，但带着甜味。

\n但他想不起来是在哪里闻到的，清醒后也没有再闻到这股香味。

\n“小温？”裴梅在他身后叫他。

\n温昱赶紧回头去看，发现她手里拿着张纸，上面画着彩色的建筑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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