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乳脂的浓香反变成催吐的腻味。
绵长的吻告一段落。她阴晴不定地翻了脸,一个人坐进沙发的角落。
“还做不做?”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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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面前的姿影谦卑而可怜。手捧起脚踝,眉眼就伏得比腿更低。脚背掠过颌线,微微作痒,如同触电。
还没过完一个晚上,新的胡茬已经冒出来。
原来男人的胡须要每天修剪?还是就他长得太快?
他没再提“一夜七次”的蠢话,但她感觉得出,真正想说的无非是这件事。
小钟动了动下巴,闭着嘴巴闷闷说“嗯”,将一个选择问句模糊成命令句。只因困意上来,她忙虚掩着嘴打哈欠。打完哈欠,又像金鱼忘光七秒以前的事,望他愣愣出神。
嗯?
人造物的电光不再有午后日光的柔情。颓唐的倦意都变成不修边幅的凌乱,在边界分明的光下无所遁形。她将身子歪向靠背,小飞袖就像入夜凋谢的花瓣,蔫蔫地萎垂至手臂,掉在幼时打疫苗留的疤痕之下。
她转了个坐的角度,索性将腿也盘至沙发上,正要拢回袖带,眼神又猝不及防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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