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他最后说,在他的年纪,世间已经没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
可既然没什么过不去,为什么不肯跟她说话?为什么那样恨她?
她Ai他,不是移情,不是因为他是老师,而是因为他是他。
为什么他不愿相信?
……
人一旦怀疑起梦境,梦也就无声地破碎。海市蜃楼的热闹底下,生活只是一片光秃秃的沙漠,重复雷同的光景,望不见尽头。
楼下杂物堆的箱子被哐啷哐啷地掀翻,流浪猫相互撕扯着发情,嚎哭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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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骤雨停了。积水还从高处的檐上滴向矮处,时断时续地滴答。
她微微想起梦境最后热切的表白,心就像火烧似的,染满浓烈的晚霞,就连舌头也烫得re1a。
但做梦也只是做梦。她将是个成年人了,决定好放手,就不该再为没可能的感情任X。
何况他陷得更深还不自知,她都不再等了,还要找来。不管多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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