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枕断潢粱

在大钟那边萌混过关，心情不好就只挑几道顺眼的题写。

周四下午的自习课，宋姐难得有空，就喊她去办公室订正作业，单独辅导。小钟写题慢，别人一刻钟写完的题，她半小时都没写完，但这时宋姐不得不回去喂N了。刚好这会大钟也在，她就顺手把小钟托付给大钟，临行时还说：“反正你们关系很好吧。”

“好个鬼。”

她看着宋姐出门，办公室就剩她们两个，也不再扮演乖学生，直言吐槽。

大钟伸手要看她的试卷。小钟不情不愿递过去。

每题都只写了一半，后面不会了。宋姐讲得简略，她以为听懂了大半，自己做仍是碰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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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看眼试卷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是不是有哪里没听明白，你没敢问？”

她垮着脸点头，“这里，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

他在宋姐的案头找到参考答案，递过来。

“你先自己看看，弄不懂就问我。”

下发答案在大钟的时代是一贯的传统，但宋姐绝对不会这样做。宋姐前脚刚走，他就把答案给她，颇有几分狼狈为J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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