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不暖,到了冬天,那就是老天来收他们了。人沦落成这样,和野外的禽兽又有什么分别呢?都是一岁一枯荣。
那边郭绍宾注意到赵文忠在打量这些人,告诫了句:
“小郎君,咱们最好不要多看,看多了,总会生事的。”
赵文忠点了点头,然后对郭绍宾说道:
“郭头,咱们不称呼这些,叫我铁柱。”
郭绍宾点了点头,然后也忍不住看了一眼那些草贼,虽然已经不是看了一回了,却依旧还是忍不住感叹了句:
“这些人也是可怜啊!受了灾了,被草军裹着卖命,也是早死晚死的区别。倒不如早死算了,到了下面也能享福。”
那边埋头赶车的王彦章闷声哼句:
“活着都没福享,死了还能享福吗?”
一句话说得郭绍宾噎住了,只觉得这个叫王彦章的倒不如赵文忠有人味。
赵文忠听了这话,也点了点头,心里想的是:
“如果我没有被义父收留的话,我是不是也就和这些人一样了?”
小队一直前进,因为每天都有打粮的来回,他们又有小帅特许的出入小旗,所以一路上都没人上来盘问。
这也很正常,这部分都是草军的老营,本就是活着都不容易,又有谁去关心他们是什么人呢?
直到他们走到一处,土道上有一个侧翻的木车,车轮断裂在了一边,七八个穿着各色袍子的草军正蹲在道边,看着一个壮汉正拿棍子抽着车夫。
棍子都抽在腿上和背上,每打一次,这车夫就挺一下身子,哀嚎一声,活像一只被活煎的河虾。
这些人在看到郭绍宾他们过来后,眼睛一亮,然后就围了上来。
那边赶车的王彦章察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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