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晓得自己说了白说,所以就讲了下第二条方案:
“而咱们第二条就是,继续东线钳击,不理会黄存部。毕竟咱们已经占据了汶水水道,可以快速推进至莱芜、新泰,与宋公的部队形成东西夹击。”
“到时候先击溃王仙芝、黄巢主力,再回师剿灭黄存部偏师。就算粮秣辎重落在他们手里,那也是暂时替我们保管。”
但这一次不用张龟年来说缺点,军中其他人就上来表达不同看法了。
高钦德直接表达了他的不同意,他对赵怀安道:
“使君,宋公那边实在不能指望,其军麾下诸道兵,各怀心思,蛇鼠两端。一旦咱们单独推进深入,更大的可能是不仅无人呼应,咱们也要被草军包围在泰山了。到时候不是咱们中心开花,而是被人四面埋伏啊!”
“到时我军前线未胜、后方已失,全军上下就是再不畏死,最后也只能唯死而已。”
高钦德说完后,张龟年并没有说什么,显然他也很认同这个说法。
他见赵怀安不吱声,便说了第三个思路。
“目前来看,我军似可以兼顾。我们可以派遣部分兵力先回援郓城,然后剩下的人去解瑕丘之围,一旦救出这里面的泰宁军,将能彻底稳固住西线的形势。如此下次反攻,还能有前进据点,而不是连兖州都进不去。”
“但此策缺点也是明显,那就是咱们兵力本就分散了三都出去,现在再分兵,那各处兵力都会薄弱,最后可能既救不出瑕丘,还守不住郓城。”
将这些都说完后,张龟年对赵怀安一拜,然后回到了马扎,口观鼻,鼻观心。
一个好的谋士就应该这样。
交出去三策,而且各个都分析一遍,但却不做任何抉择。
因为抉择是上位者需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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