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
这两支都有相当强的独立性,所以此刻柳彦章也是笑道:
“两位老弟,你们也说说,这城咱们还打吗?”
榻天将是个卷毛的胡人,一双蓝眼睛,却操着地道的本地汉话,咧着嘴说道:
“柳老兄,这城可不能算了,咱们打到这会了,哪家不死了个万八千的兄弟的?就这么丢了,咱回去还不得被下面人给掀翻了?”
榻天将显然是个实诚人,张口一句就把底给漏了。
很显然,相比于柳彦章,不打下瑕丘城,他塌天将的后果要更严重。
柳彦章最多就是个威信受损,可他塌天将没准就是要死人的。
之所以如此不同,就是柳彦章的草军虽然乱,但却也是有内外,有上下,是濮州老弟兄带着曹州老弟兄,领着兖州穷汉们做事的。
所以他柳彦章在他的本军中,那说话基本上是说一不二,没谁能挑战他。
可榻天将可就不是这回事了,实际上,在草军还没进兖州的时候,他不过就是尼山里面的一小股力量,带了个百十人的喽啰丁,压根就不是什么大豪。
而实际上,当时的尼山也不存在什么一个统一的盗贼组织,基本都是各自有山头,各自有背景和外面渠道。
后面之所以会联合在一起,就是要在草军那边谋个好价钱。
毕竟你一个小山头的小渠帅去投,和一个尼山一脉的大渠帅去投,那待遇是天差地别的。
只说一点就明白了。
你个百十人小帅,你还想要有现在的独立性?早就被吞了分到各家下面了。
而这个榻天将之所以被抬举为大渠帅,就是因为这人有了一副好相貌,望之就像是做无本买卖的。
只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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