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豪强,有抱负,可也不是什么天纵之才,没有练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精。
此时,他着已经再一次冲入中段军阵的保义军突骑,忽然对旁边他的弟弟刘汉容说道:
“你带突骑过去,就从斜面插过去,将保义军击溃!”
刘汉容抱拳,然后带着候在大纛下的二百骑翻身上马,从左侧绕了个圈,尘土飞扬,然后也从东北方向斜插了进去。
“嘣”、“嘣”…
弓弦不断拉响,直到弓弦一下就被拉断了。
此时,赵怀安站在战车上,弓弦拨动,大声叱咤,抬手拉弦,敌人应声倒地。
当弓弦终于经受不住这样的强度而崩断时,赵怀安从赵六手上又接过一把,然后继续攒射。
在四驴驱动的战车,稳稳地停在战场的南面,在赵怀安武力的加持下,如同一座移动的炮台。
在赵怀安这边射箭时,边上的豆胖子举着长戈大吼:
“冲啊!冲啊!不要停下!”
随着他的怒吼,一部分拔山都的武士们已经跳下了骡子,然后在原地开始举着牌盾开始结阵。
即便此刻对面的草军的阵线似乎在不断后移,这已经是将要崩溃的前兆了,这些拔山都吏士们依旧按照操典组成了一个个十人小阵,前后顶着,冲了上去。
实际上,此时南面的草军在看到后方杀出的保义军主力时,尤其是还是一支骡马部队,整个士气直接降到了谷底。
没人告诉他们,后面还有一支敌军。
当这支唐军出现在战场,那形势就完全不一样了。
原先他们是包围保义军,而现在呢?是人家包围他们!这种落差如何让本就战意不坚的草军们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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