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id="txt_63">一旦有唐军从这个方向突破进来,被安置在这里的草军首当其冲,自然是凶多吉少,可这些人的战死却能为后方的草军提供警示。
是的,这里的草军小帅甚至不愿意拿哨骑去哨探,而是直接拿外围的草军性命作为警报。
很显然,在他们眼里,前者的价值远远高于他们。
而更妙的是,这些被安置在这里的草军还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因为绝大部分草军都是被这样安置的。
草军的人数多达十余万,甚至依附在外围的更多,这么多人猬集在一片区域是不现实的,这超出了土地的承载能力以及补给能力。
从原始到现在,人类都是聚集居住在一起的,这样做既有生存的需要也有情感的需要。
可聚集是需要代价的,差不多一个区域自然形成的人口规模上限在二百五十人到四百人之间。
而且还需要以血缘为纽带来维系,不然这个上限还会更低。一旦超过这个上限,这个聚落就需要再分一支出去,到其他地方开拓。
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一片土地上产出是有限的,人类的活动半径又是有限的。
文明发展到大唐,虽然和原始人相比已经足够优越了,但依旧不能破开这个困境。
如天下最大的城市,长安,其人口有三四十万人,当中绝大部分的人又是不事生产的享乐阶级。
而为了养活这些人,光关中的粮食盈余都不够,非得靠运河将天下其他地方的粮食运到长安,如此才能维系长安的繁华。
这就是为何人人都渴望去长安,即便是做那里的一条狗。
因为其他地方是苦闷的生产的世界,那是面朝黄土背朝天,是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而长安,以及依托长安而繁荣的汴州,则是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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