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等沂州被攻破了,那咱们在任城受得再好,那也是毫无意义的。天下事多如牛毛,可却只有少数几件事是关键,咱们只有识别出这些事来,然后全力以赴做关键的事,才能有结果。”
“随着沂州西北面的新泰告破,沂州实际上已经陷落了草军的包围中,而现在草军唯一需要顾忌的,就是他们身后的瑕丘,一旦等他们攻破瑕丘,他们彻底无忧后,必然会倾全力进攻沂州。”
“所以,现阶段,最关键的人和事,就是距离咱们只有不到三百里的瑕丘城。”
“本来草军当然是防着我的,可现在我虚虚实实,草军焉能洞察我军主攻方向?而现在,我们就是要向一支利剑一样直插在瑕丘城外草军的心脏。”
但张龟年听完后,颇为担忧地问了句:
“可瑕丘城已被围十余日了,还能等到咱们来救援吗?“
闻听此言,赵怀安也沉默了,因为他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他望向了巨野泽之外,那里就是瑕丘城的所在。
历史上,瑕丘城守住了吗?
距离赵怀安船队三百里之遥的瑕丘城下。
随着又一声沉闷的号角声,一名骑在马上的草军将领用力甩下马鞭,对着身后数百草军大吼:
”进攻!”
随着这声令下,他身后的五名旗手纷纷将一面旗帜扛起,然后各自导引百人向着瑕丘城外的第二道防线猛烈冲去。
这是草军正式进攻草军的第三日,也是大将柳彦章给的破城期限的最后一天。
今日破不了瑕丘城,那柳彦章真的会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于是诸多渠帅、小帅们再不敢惜力,在今早用过饭后,直接上来就是猛攻。
但事情不是听柳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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