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分别死在不同的平叛战争中,田文静是遗腹子。
所以他一直都对田文静这颗从小由寡母带大的田家独苗而关照有加。
这次田文静的通州之行,在景泰帝看来就是恃宠而骄,必须警告下。
“是。”刘海立刻下去安排。
很快,刚回到京城,还没来得及洗漱更衣的田文静就匆匆进了皇宫。
“臣田文静,参见陛下。”
“田爱卿,你亲自带人去通州跑了一趟,今年通州百户所的考评是几等啊?”景泰帝神色平静的询问道。
田文静抿了抿嘴,沉默片刻后才憋屈的答道:“陛下,是甲等上品。”
这回亲自去通州,纯粹就是千里迢迢送脸给裴少卿打,不仅没能为南镇出口恶气,现在还得帮对方邀功。
“哦,看来小裴爱卿不仅是自己足够优秀,在领导下属方面也极其出色嘛。”景泰帝呵呵的轻笑了一声。
田文静说道:“陛下说的是。”
“田文静,你可知罪!”景泰帝突然收敛笑容面色一沉,厉声质问道。
田文静抬起头来,毫不畏惧的与皇帝对视,“敢问陛下臣何罪之有?”
“你纵容下属擅杀同僚,这不是罪吗?”景泰帝目光如炬的盯着他。
田文静怔了一下,随后顿时怒火中烧,裴少卿这个毫无信用的混蛋。
竟然出尔反尔向陛下告状。
景泰帝一看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别想了,不是小裴爱卿。”
他之所以问责此事,一是看在三百万两白银的份上帮裴少卿出口气。
二也是敲打田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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