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里,空气潮湿而沉闷,精油的甜腻香气混杂着消毒水的刺鼻味道,像是某种荒诞的炼狱。狗撸子卡在便坑口,脸完全暴露在刺眼的灯光下,赤身裸体,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混杂着泪水,滴在冰冷的瓷壁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他的脸卡得死死的,像是被便坑口的瓷壁生吞了一半,皮肤因挤压而泛红,嘴角抽搐,羞耻感如核爆般吞噬着他。他的心跳快得像擂鼓,胸膛剧烈起伏,喉咙干涩得像是塞满了沙子,脑子里只有“社死”两个字在疯狂回荡。
白芷站在便坑旁,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双手抱胸,气得直跺脚,纤细的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急促的“哒哒”声。她的清冷气质早已崩塌,眼神里满是愤怒、羞耻和崩溃的混合。陌生养护师林雪刚推门而入,看到狗撸子的脸,先是震惊得尖叫一声,随即愣在原地,指着他,表情从震惊转为疑惑:“啥?!坑里怎么有张脸?!这是……狗撸子?!你……你在这干嘛?!”
狗撸子豁出去,强压羞耻,挤出一句客套话,试图转移注意力:“这位姐姐……小弟初来乍到两个月,光忙着训练,认识人还不多……敢问芳姓大名?说实话……小弟这……还有个不情之请……”他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脸红得像要滴血,语气里满是尴尬和求救的恳切。白芷急得直咳嗽,瞪了他一眼,像是被他的“套近乎”气到:“狗撸子!你还有心思问名字?!林雪,别理他!他……他是苏姐让他练什么鬼缩骨术,卡住了!快去叫苏瑾,这事儿她得来处理!我……我拖不住了!”
林雪忍不住笑出声,蹲下身盯着狗撸子的脸,表情半是好奇半是戏谑:“啥?!芳姓大名?!哈哈,你这家伙……卡在坑里还跟我客套?!我叫林雪,玉足轩养护师。不过,兄弟,你这情况……啧,够离谱的!说吧,啥‘不情之请’?别告诉我还想让我帮你啥!”她笑得肩膀直抖,掏出手机,像是要拍照片或叫人,厕所门大敞,外面隐约传来其他养护师的议论声,狗撸子的社死危机彻底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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