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一个裸女。”
“很新奇的比喻,”博士点点头,慢腾腾地把手又收了回来,“你有什么建议?”
“博士这辈子怕是都假扮不了嫖客和瘾君子喽,”白金低头试着弓弦的松紧,闲闲地在一边开口,“不如索性扮成流莺,不少上流阶级的体面人都好这一口呢。”
……哪一口?
博士思考片刻,“可以。”
博士一向不甚在意自己的衣着和外表,审美能力也堪堪位于难得及格一次的悲惨水平。看得很开的他便在白金为自己乔装时趁机打了个盹,也因此大意忽略了天马兴致勃勃却饱含着浓浓恶意的视线。
这是他今天犯的第一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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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顾客似乎比往常要少,”把杯口举至自己的唇边,年轻的雪豹侧过身,斜睨着在昏暗的灯光下的人群,“也不错,我不是很喜欢太嘈杂的环境。”
“我也不喜欢,”博士说,“你应该有更好的选择。”
“布朗尼的老板是一位值得信赖的朋友,我们有些生意上的往来,”雪豹将空了的酒杯放回台面,酒保善解人意地又将其斟上,“小打小闹,上不了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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