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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莉兹一句也没说出来。她感受着天使将脸面埋入她的脖颈,感受那儿传来的湿溽啜泣。她没资格说这些话,听起来简直像嘲笑一般。
她还是不明白为何天使能对她信任至此,但她逐渐接受。她选择接受。
以往,她一直把天使与自己分割开来;现在,她决定面对这个被她刻意抛下许久的责任。
莉兹轻拍着十九号的背部,哄小孩一般,却连”没事了、没事了“都无法说出口。
她只是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不会抛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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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号还在道着歉,他大概陷入了某种状态。不过无所谓十九号是否听到,莉兹都会证明。
她摸索着十九号的侧颈静脉,想办法把针筒插了进去。十九号没有反抗,连反应都没有,仿佛这件事已经变成日常,他可能甚至没有意识到。
随着时间经过,天使原先平静下来的身子又开始扭动起来,比之前还厉害。那是当然的,代表解毒剂正在发挥效用。
酸软无力的身体无法再紧紧抱着莉兹,莉兹起身,默默看着在床单上挣扎的天使。
“啊、哈、好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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