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与魔共舞

没有人看出来，十九号是方才才学会的。

大家都以为，十九号早就会了，只是在藏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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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兹又问：“爱丽丝呢？”

五十二号有些迷茫，他顿了会儿才道：“爱丽丝怎么了吗？”

“如果你是十九号，你会杀了她吗？”

这次，灰发的天使答得毫不犹豫，他说：“当然，即使我打不过，也会想办法同归于尽。”

“为何？”

“因为她会危害到主人。所有会危害到主人的因素都应当消除。”

莉兹思考了一会儿，说：“你们是同伴，对吗？”

五十二号答：“我们是同一群体，但更接近上司与部属。”

莉兹没说什么，她带着五十二号来到实验场。十九号见到莉兹时，显得相当高兴，他立刻围上去，眼睛亮晶晶地，像是在说「快点夸奖我」。

女性可没那个闲情逸致，她把五十二号推出去，她看着两个美丽的生命体似乎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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