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燃玉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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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须证明自己的价值。没有价值者理当被废弃处理。

如果爱丽丝能做到，那麽作为比其更高一阶的天使，十九号没道理做不到。

然后他注意到了，爱丽丝惨白的脸色。注意到了淡金的秀发逐渐枯黄，雪白的翅膀扭曲萎缩；也注意到了青蓝的皮肤起皱龟裂，三层的光环黯淡无光。

可那金色的眼睛依然死死锁定十九号，像要将其钉死在十字架上，燃起熊熊烈火。

这燎原大火是一场献祭，为神明献上爱、渴望与所有求而不得的心。不曾退却也无路可退，不曾怀疑且一往无前。

他注意到了，眼前的天使并非为神而战的战士，而是妄图殉道的信徒。

十九号抄起被他丢弃的手枪。他朝爱丽丝的方向开了几枪，离得有些远也弹无虚发。爱丽丝只能咬牙闪过要害，却仍是被打得匍匐在地。可那并不妨碍光球的行动，火焰依然炽热难挡。

他牺牲了一条手臂，争取到黑入爱丽丝通信的时间。因为他有无论如何都想知道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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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的通信被单方面强制开启，爱丽丝十分惊讶，忍不住高呼出声：“你??你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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