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水之下

。」她平淡地说：「无论你们决定怎麽处理，我都不会再参与了。」

上司翻着文件，视线从纸上转向她：「你确定这不是为了个人情感？」

「我曾经以为是。」许昕淡淡地一笑：「但後来我发现，我只是在不断重复一个想被看见的梦——不管事对她，还是对过去的自己。」

他停顿了一下，眼中浮现些许释怀。

「现在我想把梦还回去。」

与此同时，翁擎站在翁家老宅的客厅哩，手中拿着一章褪sE的照片——那是她七岁时与翁锦在草地上打闹的合影，那时的笑容，是现在难以复制的纯粹。

「你妈找过我。」翁锦站在他身後，语气平静却藏着某种震动，「她问我是不是愿意放弃你，让你过正常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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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擎转过身，眼神冷静：「你怎麽回答？」

翁锦声音很低：「我说……如果你不想走，我就不会放手。」

沉默了几秒，翁擎向前走了一步。

「那就别再问我要不要後悔了，我们早就回不去所谓的正常，但至少，我们可以选择怎麽不正常。」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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