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
蛙鸣阵阵,落叶纷纷,秦月白半躺在窗前,听着泠泠的雨声。「当日害我之徒,竟还有一人……」手中一枚g银的玉佩,散发着冰寒的光,犹如他的心一般,热血已凉,只余下一副乾枯白骨。
「世上负我甚多,人人皆发达,独我自怜伤。」如此思绪从他自那日侥幸生还之後,就徘徊不去。
他想着那一日同门的神情,讥笑,鄙夷,甚至是欢愉,将他年少的热血冰封於那个谷底,那片松林,那个雪夜,那个人此生对他後的依恋。
「我当杀尽天下英豪草莽,达官显贵,方不负此生。」
他缓缓起身,一身雪白的衣衫罩在身上,却不及脸上的一分苍白。秦月白凝神望了望窗外的冷月,「该出门了……」拿起床头银白sE的剑,从窗外无声的跃出。
「剑,你说,如今究竟是我负天下,还是天下负我?」凝望着剑锋倒映的一汪冷然得不似活人的寒意,秦月白如是说。
江雨君望着父亲的灵柩,两眼无神。
望着父亲书房门前那一行飘逸的大字:「夺其命者乃白骨书生秦月白」,两行热泪从脸颊上落下。
她本是侯府千金,但一夜之间,却成孤nV。此刻,她悲伤的连声「爹」都哭不出,只能渐渐地被现实所吞噬。
一只手从後面重重的甩了他一耳光,若是平时,江雨君必定要好好痛骂一顿,但她此时发出的只有:「呜……」压抑许久的泪水终於夺眶而出,「哭了……终於哭了……」侯府管家一个个松了一口气。
「你……想不想报杀父之仇?」甩她耳光的那人是个中年男子,,眉目俊朗,眼神带着慈Ai。他是两日前来到侯府的管家,顾令秋。他身怀绝艺,一套金花刀法出神入化。「嗯……」江雨君重重点头。
「那就拜我为师罢。我授你武学经义,助你报杀父之仇。」
江雨君心中没有一丝犹豫,不仅是信任此人,也是因为心中没有别的选择了。
「师父在上,授徒而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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