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中午他又烧了起来,喝了免费的热水,吃了自带的馒头和半片安乃近,下午就在火车站里转悠了,到了后半夜,颜辉再次吃了半片安乃近,又睡了一夜,等到了天亮时,身体基本上就恢复了。不得不说这个药真的厉害。
二哥都没想到,昨天还病怏怏的颜辉,今天居然能赶过来上班。
而颜辉经过昨天一天这么折腾,发现住在四叔给的活动板房还不如住火车站。他打听了一下,距离市场两三公里就有一个站点,是一条货运线,人不多,过去也方便。
于是,颜辉又试着去货运站住了两天,接着去找了四婶,表示自己有地方住,不需要四叔给的板房了。1
四婶有些纳闷,装模做样地关心了一下,也就接过了钥匙。
货运站睡的人很多都是搬运工,这些人有的汗臭味很重,普通人根本受不了,颜辉却毫不在乎,甚至可以和这些人聊得很开心。
在货运站待的久了,颜辉逐渐地听说了很多木材原料的底价。
比如说,一方白松从林场运到这里,算上运费一共是670元。1
这一方白松在二哥那里,对外批发价是830元,而要是林总那边对外零售,一方起码1500元。
这些信息...
说实话,对于手头只有几百块钱的颜辉来说,他实在不知道这些信息有什么用。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每天去累一天,然后赚30元,接着每天1块钱吃饭、1块钱买站台票用来住宿。
时间就这么不痛不痒地到了清明,颜辉已经往家里寄了两次信了,也收到了一封。
家里一切都好,颜辉的妹妹也读初一了,爸爸说等妹妹初中毕业就来帮他做生意,颜辉对此没有表示反对,因为这时候反对也没用。1
除此之外,颜辉给火车上认识的马俊良写了一份信,因为同在奉天城,回信收得很快,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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