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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认命,我反而是在抗争命运,从走出修道院那一刻我就在和命运对抗,而这次我不想等着别人判决我的命运。”巴德斩钉截铁地说:“我没有不去海外的自由,我认了。但我至少要拿到去海外哪里的自由。”
“毕竟,海外派遣也分成了许多去处。”巴德轻轻地笑了一声,又回到了不紧不慢地语速:“如果我抱着一线希望,那最后我就只能去海外最差的地方。我主动申请去海外,至少我还可以挑。”
在月亮和烟斗中的微弱火光照映下,巴德的神情平静而坚毅。
巴德有他的理由,只是这个理由太残酷。可巴德又说得没错,他选择了最坏的结果里的最优解。
温特斯的胸口一阵气闷,有说不出的愤懑和无力感。
他往石桌上一倒,千万句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骂那些徇私受贿的职员们有意义吗?
骂那些请托送礼的同学们有用吗?
巴德最后还是得去海外。温特斯的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叹息。
“不必为我难过,能从修道院的仆人变成陆军军官学校的军官,我已经心满意足。”巴德轻松愉快地描述未来的外派军官生活:“去海外也是好事,听说海外派遣薪水是留在本土的三倍。留在留在我连军服都做不起,到外面我至少有希望帮我父母把地赎回来。”
巴德越说,温特斯越难过。
他一声大吼,惊醒了附近民宅里的几条护院犬。
犬吠声此起彼伏。
巴德拍拍温特斯的腿,示意好友他什么都明白。
两人又陷入沉默,除了虫鸣犬吠就只能听见巴德吧嗒吧嗒的抽烟声。
没过一小会,附近有脚步声在接近。
一个戏谑的声音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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