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因为缺氧而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青紫。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痕,他这辈子从来都没有这样狼狈过。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捂着喉咙,像是要把那里掐碎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呼吸才渐渐平稳下来。他慢慢站起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动作优雅得仿佛刚才被掐喉的不是他一样。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嘴角勾起一个比刚才更冷的弧度。一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了你的脸上,将你死死地压在地毯里。
你的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咳出一口血沫,眼前一阵阵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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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努力抬起头,怨毒地瞪着他。
斯塔克却笑了,那笑容让你不寒而栗。
「好啊,好啊。」他轻声说,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没想到你这贱骨头,还有几分烈性。」
那只踩在你脸上的脚加重了力道,你的脑袋被死死压在粗糙的地毯上,那只脚像座山一样沉重,仿佛要将你整个头颅碾进地板里。
腥甜的血液从嘴角溢出,混合着地毯上的灰尘,沾满了你的脸。每一寸骨头都在尖叫,但最痛的,是心里那股不甘和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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