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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股鲜血从他胸口喷涌而出,但秦子宸好像感觉不到疼,脸上的表情都没变一下,他只是轻轻抓住了我的手腕,说一句话就吐出一口血。
“开心吗?”
“答应我的事,你要做到。”
我将刀从他胸口一把抽了出来,带出了更多血,秦子宸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姿势都没变。
我当做没听到他说的话,手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我抬手一把将秦子宸拉倒在床上,手里的武器举起又落下,一次次刺穿他的皮肉。
到最后,我手抖到握不住刀,刀直接掉在了床单上。
秦子宸奄奄一息,一双眼仍在看着我,他的嘴角仍是扬起的,好像现在浑身是血即将死去的人不是他,而是我。
我最讨厌他这幅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样,没想到如今死到临头,他都还是这幅姿态。
他瞳孔有些涣散,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只是从口中吐出了一大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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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揪起他的领子,寒声道,“秦子宸,我告诉你,你死了,我就让那个小畜生跟着你一起死,我不会留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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