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躁地干活，心乱如麻，仿佛身后有熊在追，但回头空无一物，不知道自己在心烦什么。他叹气，张口还未说什么，一只机械手抬起，贴心地递来一杯温凉的茶水，杵在门口的人形影像目光呆愣地与他对视。

\n“真是太怪了。”启明抿一口茶水，“小五，你还是说话吧。”消音的人工智能将整个工作室变成了一出滑稽的默剧。

\n【我的存在让气氛变得尴尬，很抱歉。】05说，【我查阅了人类社会恋爱指南，人类情侣相爱需要一个特定的过程，暧昧、追求、恋爱、承诺、结婚，五个步骤缺一不可。我想我应该处于“追求”的阶段。】

\n“你不属于这个过程。”启明说，“你不是人类。”他怀疑05的逻辑运算进入了死胡同，类似于人类的青春期阶段，难不成盖娅也有这个阶段？许许多多的问题横亘在启明的脑海，可惜没有足够的资料供他寻找答案。

\n【我没有找到跨种族恋爱的参考资料。】05说，【我会尝试探索您的爱好，制造惊喜。】

\n“你告诉我就不是惊喜了。”启明无奈地说，“我看你的芯片占用水平太低，导致你总在无聊的事情上浪费算力。”简而言之就是人工智能闲得发慌。

\n【我可以移动吗？】05说，门口的人形影像可怜兮兮地望着启明。

\n启明没来得及回答，楼下的门铃响起，05说【星星，您的爷爷启众焱正在楼下等您。】

\n“好的。”启明驱动轮椅，向电梯滑去，以最快速度到达一楼。

\n往日性格沉稳、鲜少暴露真实情绪的启众焱焦急地问：“小明，你见到你奶奶了吗？”

\n“没有。”启明说，“爷爷，发生什么事了？”

\n“你奶奶早上说要去找你，中午没回来吃饭，刚才我下班回来没见到她。”启众焱说，“我先来你这看看，不在的话就让管家去查监控。”

\n“我今天没有出门，也没有访客。”启明说，“我陪您去找人。”

\n“你身体不方便，在家等消息。”启众焱撂下一句话，急匆匆地离开。

\n留启明一人在原地，望着启众焱的背影，面露落寞。纵使他天资聪颖，心态平和，时常被这副羸弱残缺的身体拖累，是不争的事实。

\n“小明？！”陈雁桥走出家门，不明所以地问，“你怎么在外面？”

\n“我奶奶不见了，我爷爷找我问情况。”启明说，“我帮不上忙。”

\n“别担心，这里到处都是监控，夏侯老师走不丢的。”陈雁桥拍拍少年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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