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怎的,她片刻之间就给老人家哄安生了,教人又耐着性子徐徐对付她。
\n可,若说她不自持,她分明最是自持。物欲极寡,性子极淡,人又极甜。坐定在书案前时,分明静如止水、定似老僧,到了床笫间,却不吝以最卖力的挣拼达致千岁爷的欢愉。对千岁爷赏下的金珠首饰,则从不在意,时常随意分给姐姐妹妹们。
\n千岁爷许她极盛的富贵荣华,她仅淡笑处之,似乎只是寻到庇护便知足了。如此气度高华、局量渊雅的一个人,竟是什么样的小家教得出来?别说千岁爷万般宠她,再令人费心,清风鉴水中没一个人不愿倾心守着她、护着她。
\n即便大家询问她的姓氏门楣时,她从未说起过,从不愿透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