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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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语气像是调笑又带点起哄的坏意，几个男生看向蒋苓宜，语气轻浮，却又不至于出格。她还未来得及回应，秦朔已经转过头来，视线落在她身上。

他打量她的眼神和那次慈善晚会一样，冷淡、居高临下，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是在无声施压。但也只是短暂几秒，他便收回目光，迈开步子向前走去，连一句话都懒得留。

“哎，秦哥等我啊——”

刚才那位叫原季晨的男生朝前追了几步，又不忘回头笑了笑，“小妹妹，不好意思啊！”

说罢，他快步追上那群人，边走边调笑，看起来就是秦朔的跟班团。

蒋苓宜站在原地，没说话，耸了耸肩，将垂落的头发往耳后抿了抿，重新背好书包，朝李梅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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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李梅叫进办公室训了一个半小时，蒋苓宜出来时，只觉得连肩膀都沉了一圈，骨头仿佛被慢慢拆开又装回去似的。

她不太理解李梅的表达习惯——同一个观点，总要变着方式重复三五遍，仿佛在进行某种心理战。可她又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只觉得那种节奏太消耗耐心。

不过也得承认，李梅中途讲的几个学生故事，不管真假，讲得确实太有技巧。情绪层层推进、情节恰到好处，她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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