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少骂阉宦残害忠良。
每当有朝堂重臣上奏书夸镇北王、骂李平安,隔几天就会有张系武将落马,骂的越狠罪名越重。
李平安吩咐道:“将这五万两算入查抄小德子、马贩子所得,咱家再拿一部分,凑足五个九恭贺陛下新禧!”
“遵命。”
夏公公正琢磨,若是数目不够从哪里挪用,只听见十三个干儿争先恐后踊跃捐银子。
这个五千两,那个三千两,数目不小但是不至于伤筋动骨。
众人属实被干爹狠辣吓到了,将几万两赃银摊在小德子身上,最好的下场就是阖家流放。
以干爹的性子,无论流放岭南还是西北,半路都会遇上劫匪。
“很好很好!”
李平安眯着眼满意点头,宫里边太监说不好忠心与否,绝对懂得自保、知晓轻重。
这时。
外边传来悠扬雄浑钟声,子时一过,进入了永宁二年。
李平安端起酒杯,对着兴庆宫方向躬身施礼:“新年第一杯酒,咱们恭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再次落座后,宴席正式开始。
李平安笑盈盈的与众人推杯换盏,仿佛忘了小德子引起的不快。
干儿子们都是人精,自然不会提起丧气话,轮番换着花样拍马屁。
几坛御酒很快喝完,又有干儿搬来贡酒。
味道有些区别,但都是上等佳酿。
李平安真气浑厚至极,任由一杯杯烈酒入腹,转瞬就炼化消散,脸上毫无醉意。
纵使过年与干儿子们吃酒,也不能喝醉,免得说错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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