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不到多远。
有这些前提因素,然后顺着建国后、民国、清末、清中、清初这五个时期的河道旧址,就能推断出遗迹的大致范围。
但固镇遗址在龙门山之外的平原地带,不是村庄就是田地。而且要从明代找到宋代,上下间隔六七百年,天知道河道变过多少次,拐过多少个弯,遗迹又留存下来几处?
当然,不是找不到,但要下功夫。林思成估计,一个月可能不够用。
果不然,一语成谶。
山谷间,河依着路,路傍着河。遮马峪与209国道相伴而下,穿过龙门山,直抵河津盆地。
河水清澈如明镜,麦田荡漾着浅金色的波浪。远处青山如黛,如诗如画。
风景极好,一群人却愁眉苦脸。
之前信心都挺足,觉得一个月肯定能搞定。但已经过去了两周,别说窑址了,连遮古河道分布都没摸清。
不是没找到,而是太多:河津有三峪(河),除了遮马峪外,还有神峪与瓜峪。
巧的是,这三条河全从固镇一带流过。三条河流量都不小,在哪条河的河岸边建窑都有可能。
更主要的是,这驴地方太平,虽然三条河是独立水系,没有交叉,但一遇丰水年,一发洪灾,河道就会偏到了几里外。
再加上人为因素干扰,比如防洪修提、抢水拦坝等等等等,导致同一个村,上下百年间,河道能改七八回。
又因为河岸土地极为肥沃,少不了开垦坪地,导致大部分的古河道都已无迹可循。
但再难找也得找。
二十个考古队员分成三个队,田杰、高章义、林思成每人带一队,每天不是在测绘,就是堪地形。
不夸张,林思成鞋都磨破了两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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