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份卷宗,几樽砚台,整整齐齐的摆在茶几上。
档案袋的封面上,盖着“YC市工业局”“文化局”、“档案馆”的红章。
谈武坐在对面,一脸歉意:“前天,陈局长连夜赶回市里,昨天亲自盯着档案科,把资料传真到县里。同时,绛县也重新发了一份。
昨天下午到今天上午,我让两个秘书科十几个人反复检查,连标点符号都能对得上…”
放下标有“澄泥砚”的那一份,谈武又指指另外三份:
“这也是陈局长亲自盯着市文化局发来的:稷山螺钿、金银细工、绛州剔犀,全是市里准备申请国家级非遗技艺的失传再复原工艺。
但有一点:才列入省级目录,几家研究所也在试验调整阶段。市文化局的资料不是很完善,数据可能不是很准确,不知道林老师能不能用得上。”
怎么可能用不上?
哪怕不是很全。
“都很有研究价值!”林思成点点头,“谢谢谈秘书长!”
“林老师客气了!”谈武颇叹了口气,“前天的事情,还要请你见谅!”
林思成浑不在意:“人之常情!”
要说没意见,那不可能,因为所有的事情都是提前谈好的:等价交换,各取所需。
临了,却拿一份不全的资料来糊弄。但凡换个人,但凡不是林思成系统性的了解过澄泥砚的工艺,百分之百中招。
但如果换个角度:至少这次不是领导默许,而是下面擅做主张。
而且从起初开始,当地领导的态度就要比耀州诚肯的多的多:不是不行,但要等,也不会太久,最多三个月。
最后虽然出了问题,但问题谁都会出,关键在于,补救的及不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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