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xt_107">估计早就准备好的,男人进了里屋,托出来一只托盘。
大小四五件,全是残器:一件缺了一半底的白釉净瓶,一件还没来得及烧的梅瓶素胎,并一只有三道冲线的白釉碗。
剩下那一件连枝纹双耳尊则是拼凑起来的:下半部分的白瓷片压根和上半部分就不是一件器物。
仔细再看,除了那只碗以外,都烧的一般。胎粗不说,还厚,釉也施的不行。
比如那只净瓶,上半部凑和,下半部不但流釉,还爆了釉,手摸上去,疙疙瘩瘩。
碗还行,印花缠枝牡丹纹,但胎塑的不好,不对称。
不过有一点,胎质和他拿来的两片瓷片如出一辄,基本可以断定,这几件用的都是同样的瓷土。
反倒是最后那两片碎瓷片,让林思成眼前一亮:白地剔花?
剔花瓷器他见过不少,河北的磁州窑多的是。但大都是素白胎上施其它颜色的化妆土,比如红土、褐土、黑土。
然后按照图案,剔除化妆土,露出底下的素胎白纹。
但这两片,却是先在素胎上剔花,然后在纹线中填黑彩?
那这应该叫什么,白地剔花黑彩瓷?
林思成一脸稀奇,看了好久。
然后,他又递给赵修能:“赵师兄,这种,你见过没有?”
赵修能直摇头。
王齐志瞅了一眼,也摇头:“我也没见过!”
老人“呵呵呵”的笑:“别说你们没见过,我也没见过,包括老谈也没见过…”
他稍一顿,分外笃定:“但肯定是咱们这儿烧的!”
当然:一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