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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着也是闲着,他有枣没枣先打一杆子再说,万一呢?
暗暗思忖,道士和林思成握了握手,又笑了笑:“不瞒檀越,观中还有几件,皆是历代祖师遗蜕。原本想请郝秘书长掌一眼,如果方便,一道看看!”
还有?
而且是好几件…
林思成眼睛微亮,点了点头:“好,一道看看!”
说是道观,其实就是那间静堂。正对着交大校门,就拐个弯。
没有开车,几个人直直的穿过马路。
店中有人守着,一位约摸二十六七的青年,同样一身道士装扮。
景道士说是徒弟,让泡了茶,他拐进里间去取东西。
也就三两分钟,景道士抱着一堆盒子走了出来。
长的短的,方的扁的,足有五六件。
盒是新盒,也擦的比较干净,但打开后,几人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一幅短轴,松木轴头,但已辨不出原本的颜色,通体漆黑,油亮如墨。
再看裱背,颜色黄中显黑,像是被火烤过一样。
解开绑画的丝带,刚一展开,一股浓郁的烟香味扑面而来。
构图很工整:脚下有溪,剑下有石,岸边有松。但保存的不太好,已通体泛黄,好几处都被烟薰的变了颜色所以,这是挂在庙里薰了多少年?
再看画心:绢本设色,一个衣衫褴褛,束着头箍的头陀赤脚站在水中。双手挽剑,在石上磨砺。
“腰里挂葫,脚边有拐,这是铁拐李?”
“画的还行,线条流畅,构图工整,静物层次分明,人物飘洒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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