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阳正暖,玻璃幕墙染了一层淡金。
浮雪渐渐化开,摆渡车在跑道上拖出长长的水痕。飞机冲天而起,耳中传来震脆的轰隆声。
去的时候大包小袋,回来的时候不但没见少,还多了许多。塞满了两台越野的后备箱,又在大奔的后座上码了两层。
赵大开大切,赵二开大奔,一家四口上了第一辆。
坐在副驾上,王齐志左瞅右看:“没见哪里扎坏啊?”
单望舒瞪了他一眼。
就林思成的性格,哪里会留到他们回来?估计年还没过完,车就修好了。
但王齐志问的不是这个,而是林思成一改锥,把车窗捅了个窟窿。
又不是纸糊的?
不好在小辈面前乱吹,王齐志岔开了话题:“伯恒,你师父这几天在忙什么?”
“就培训和总结:公开培训了两天,又内部培训了一天,之后写了两天论文,又和商教授、李助教把耀州瓷的资料汇总了一下…”
王齐志一脸狐疑:“再没干别的?”
“好像…没有吧?”赵大回忆了一下,“哦对,我二叔来了,我师父陪着喝了一场酒!”
唏,这不对吧?
自己故意晚了一个星期才回来,姐夫和林思成就没见一见,没擦出点火花?
下意识的,他回过头,和单望舒对视了一眼。
夫妻俩一样一样的:惊奇中带着狐疑,愕然中带着不解。
叶安宁装没听见,低头不语。
两人肯定没见面,不然赵大就应该知道,王齐志再没问。
闲聊了一路,大概一个小时后,车开进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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