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江西?”
“啊?”赵修能反倒被问住了,“山西!”
山西…
“哈哈…”林思成想了一下,又笑了一声,“那就是五六年前!”
赵修能用力点头,“对,七年前!”
那时老太太身体还硬朗,被请去补了几件粉彩,又帮着看了看那件梅瓶。
但因为之前保养的不太好,瓷瓶有些脱釉的迹像,母子俩耗时月余,稍稍做了些补救。
自那后,那东西开始采用真空保藏,就再没面过世…所以赵修能才惊奇:不是举世唯一一件吗?
林思成却摇摇头:“举世唯一有些夸张,不过确实少见:故宫有一件,山西也有一件,不过五年前被江西借走了…也就是你和见老太太见过的那一樽。可惜刘备借荆州,一借就不还…”
“按江西的说法,御窑厂在景德镇,所以这件东西给他们的意义要更大一些…之后两家来回拉扯,打了三四年嘴炮,直到前年江西还了山西一樽汉鼎,才算是把这件事情解决掉…”
稍稍一顿,林思成又想了一下:“民间收藏的也应该有,国外更有,而且不止一樽!”
就他所知道的,鸦片战争时期就流出去好几樽。其中两樽被英国富商阿尔弗雷德·莫里森购得,存放于家族庄园放山居,史称放山瓶。
之后一樽流入日本,陈藏于东京国立博物馆,另一樽流入市场。大概2010年,香港佳士得拍卖,被“亚洲神秘商人”以折合人民币七百多万的价格拍回,又捐给山西博物院。
但林思成怀疑,应该是山西被江西摆了一道后不甘心,委托国家文物局某机构拍回来的。
反正自那以后,江西但凡搞什么“御瓷展”,山西也必然跟着搞。也不管藏品有没有人家丰富,东西有没有人家高级,反正每次打头的,必然是那樽嘉庆粉彩制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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