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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渐渐的,就笑不出来了:林思成对于耀州工理解有多深,他们不知道。但这会的定窑刀,用的是真好。
一是快,而且不是一般的快,比划花时还快:一刀下去,就是一刀泥,从未有空刀的时候。
依旧极准,就信手往下那么一切,深度控制在毫米级,前后不错0.1。
关键的是,依旧那么随意,并没有见他有多认真,有多专注。甚至是一边刻一边讲,仍旧信手拈来,游刃有余。
班不班门了,弄不弄斧了?
来,有本事来班一个…
包括刘东也一样,虽然开始的时候脸色不好看,但基本趋于“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的心态。
但随着林思成一刀比一刀快,一刀比一刀准,黑着的脸渐渐愣住:定窑的线刻法。
光见他刻…线呢?
从头到尾,林思成都只用一把刀:刻地子是这把刀,切花边也是这把刀,描叶脉、瓣纹,依旧用的是这把刀?
而他们前天用的是什么?
除了刀,还有针,更有钎和篦(竹签和竹丝刷)。
所以,这是刀,不是笔…这样的刻法别说他不会,连孟所长都没用过。
如果做个比喻,给人感觉就像是:林思成抱了棵树墩写瘦金体,想粗就粗,想细就细…
正诧异间,林思成停下刀,又转了转底盘。
乍一看,纹饰有棱有角,粗犷、刚劲、厚重且硬朗。但细处花枝交盘,疏密有间,花纹繁密有序,满而不乱。
特别是那些用刀尖描出的叶脉、瓣纹,细如发丝,深浅有致,且层次分明。
这就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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